【蒼雨】 《帶小孩有夠不容易》(R)

*童車注意*

　　「起……鑰……起床……」

　　鑰鑰翻了個身，順手將棉被罩住自己的小腦袋瓜，想要將那些妨礙自己安眠的噪音擋掉，嘴裡還咕噥著「再睡一下下」、「五分鐘就好」等賴床人最愛說的話。

　　白起無奈地笑著，耐心晃了晃床上的人形棉被團，乾淨的嗓音帶了點誘惑的甜，他低聲說：「我帶了蛋糕回來喔，你不是說想吃的嗎？」

　　「蛋……糕……？」

　　「對，所以起床啦，你不是從放學回家後一直睡到現在的嗎？都五點多了……」白起見她有要甦醒的跡象，加大了甜頭，「我還特地跑去你前幾天喊著想喝的網紅飲料店，帶了他們的招牌回來喔。」

　　「唔……！」

　　鑰鑰差點流著口水睜開眼。

　　剛清醒時的意識還有些朦朧，她下意識地摟住了眼前男人的脖頸，親暱地蹭了幾下後才回過神來，眼睛亮閃閃地望著白起，驚喜地喊道：「蛋糕！我剛剛作夢的時候聽到蛋糕了，是不是有蛋糕吃！」

　　白起寵溺地揉著她睡的亂澎澎的長髮，嗯了一聲。

　　鑰鑰身上的瞌睡蟲頓時間飛散到了不知哪個角落，她的小手牽上了白起的，氣勢洶洶地就要朝客廳走，嘴裡還不停叨念著她心心念念的蛋糕。

　　「停。」

　　白起紋風不動地站在原地，在鑰鑰困惑的目光中，指了指地上的毛拖鞋，然後輕輕戳了她的腦袋瓜一下。

　　「你又忘記穿拖鞋了，會著涼的。」

－

　　鑰鑰啊嗚一聲，將點心叉上大塊的黑巧克力蛋糕塞進了嘴巴裡，一雙水潤晶亮的大眼睛幸福地瞇起，穿著毛絨拖鞋的小腳在餐桌下晃呀晃的，鼻子還輕輕地哼著歌，一眼望去就能知道這個小姑娘現在該有多快樂。

　　白起看著小女孩愉悅的樣子，就覺得今天跟著一群女高中生排著隊買蛋糕的羞恥完全不算什麼了，只要能看到她的笑容，無論是什麼他都會去做。

　　鑰鑰將甜而不膩的蛋糕嚥下肚子，又喝了一大口鮮奶茶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。

　　「有那麼好吃嗎？」白起問。

　　「有！超棒！我好喜歡！」

　　女孩用力點著頭，叉起一口大小的蛋糕，遞到了白起面前，「你吃吃看──」

　　他從善如流地將糕點吞進肚子裡。

　　對他來說有點過甜，但他還是笑著說了聲好吃，拿起面前的白開水啜了一口，沖掉充斥在口中的甜膩感。

　　鑰鑰看他喝了水，就知道她喜歡的蛋糕並沒有抓住白起的心，但她還是收下了白起對她的體貼，她坐回原位，正打算獨自一人消滅掉剩下的蛋糕，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。

　　白起看她這模樣，疑惑地嗯了一聲。

　　女孩眨了眨眼睛，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今天班上的聊天內容──她看著白起，想也沒想劈頭就問：「白起，黑巧克力是不是能壯陽啊？」

　　霎時之間，男人口中的清水毫無形象地噴了出來，濺了自己一身水，還噴到了桌子上，洇出了一攤攤小水漥。

　　平日裡威風凜凜的白大警官漲紅了臉，耳垂更是像要燃燒般的充著血，他錯愕地盯著語出驚人的女孩，結結巴巴的「你」了半天，終於嗑嗑絆絆地將詞句連成了句子。

　　「你……你這個、這個是……在哪、咳……在哪學的？」

　　「學校啊。」鑰鑰理所當然地回，連忙抽了幾張衛生紙給他，「你怎麼突然就嗆到了……」

　　「不是、你……我……」

　　「？」

　　「……」

　　白起挫敗地垂下頭，他實在是還沒將自己混亂的腦袋整理好，「我衣服都濕了，我去洗個澡，你先吃……」

　　「噢……」鑰鑰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，在男人堪稱狼狽的落荒而逃下搔了搔頭，不懂白起究竟是怎麼了。

　　但是洗澡啊……洗澡啊……

　　她嘴裡嚼著香甜的蛋糕，腦子裡想的卻是之前兩人還會一起洗澡的時光。

　　說起來，白起以前還會幫她洗澡呢……但是在她上小學之後沒多久就停了……

　　她想了會兒，猛地站起身，行動力滿點地殺回房間拿自己的換洗衣服，然後衝去浴室敲門。

　　「怎麼了？」

　　男人的聲音隔著門板和水聲，顯得模糊又朦朧，但鑰鑰聽清楚了，她大聲地回應：「我想跟你一起洗澡──！」

　　她喊得很大聲，清脆的聲音貫穿了門扉，鑰鑰聽見了裡頭傳出了東西掉落時的砰咚聲，還有一些零碎的雜音，好一會兒，才看到圍了條毛巾遮住胯部的白起出來開門。

　　他的額上全是水滴，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水。

　　白起沉默地凝視著今天不斷嚇他的小女孩，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該和她說些什麼。

　　因為她正喜孜孜地亮出自己的衣服，軟軟地說：「我們好久沒一起洗澡了，一起洗好不好，拜託──」

　　白大警官，覺得自己快要瘋了。

－

　　他是真瘋了才會真把人帶進浴室。

　　他抹了把臉，盡力讓自己忽略掉女孩的視線，假裝雲淡風輕地看著乾淨的白瓷牆面，好像那是什麼多獨特的風景一樣──即使那裡什麼都沒有。

　　鑰鑰沒有留意到白起的緊張，她的視線正聚焦在白起隱在水面下的部分。

　　浴缸不小，加上女孩的體型嬌小玲瓏，即使塞了兩人也綽綽有餘，雖然依舊會有些壅塞感，但他們也不是很在意……不，應該說，少女不是很在意。

　　她想著今天男生們說的話，眼裡是熊熊燃燒著的求知慾，「吶、白起，班上的男生都說，做愛是很舒服的事情耶，你有試過嗎？那個是什麼？」

　　白起以為，經歷了大風大浪的自己已經不會再為什麼而驚訝了，但他還是太天真了，鑰鑰的嘴巴一張一闔，說出的每個字他都懂，但連在一起後，他卻覺得他的腦沒有辦法處理這些過於龐大的資訊。

　　「黑巧克力會壯陽耶，你剛剛吃了一口，是不是也壯了？」

　　「啊，我知道壯陽是壯哪邊喔，哼哼」她驕傲地挺起胸膛，雙手往前一抓「是這邊對吧？」

　　白起倒吸了一口氣，在命根子被掐住的剎那，他渾身僵了一瞬，然後七手八腳地想把女孩拉開。

　　鑰鑰不解地看著他，下意識將手握得更緊了，「怎麼了怎麼了？不能抓嗎？不是會很舒服嗎？我以前也不是沒有看過，你不要阻止我嘛……」

　　白起想殺了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同學，他們到底都教了她些什麼！

　　他甚至第一次對不善言辭的自己感到厭惡，因為他根本就沒辦法好好組織出語言來拒絕她，甚至，他根本就拒絕不了她。

　　「我想想喔……是只要摸摸就好了嗎？」細白的小手扶起尚未勃起的性器，鑰鑰在水底下輕輕套弄著，笨拙地努力著，「慢慢變大了耶……這個就是壯陽嗎？吶、白起白起──咦？」

　　她的白起緊閉著眼，臉上是成片的紅雲，唇死死地抿著，連手都緊握成拳，青筋暴起，看起來特別難受。

　　她不知道，白起正在承受著怎樣的煎熬。

　　該繼續？還是強硬地停下？

　　好像一切都亂了，不應該這樣的，他的女孩什麼都不懂，不可以、不行、不應該，一旦放縱了，傷害到的只會是她。

　　可是，被握著的地方又軟又熱，小女孩嚷著的話帶著天真的放蕩，反而更增添了悖德的情色感，他的理智和慾望在拔河，心中有個聲音在叫囂著讓他停下，這是褻瀆啊，他怎麼能就這樣……就這樣汙染了他的女孩，在她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年紀？

　　「是不夠舒服嗎……？」

　　鑰鑰的呢喃消散在蒸騰的熱氣之中，苦苦掙扎的白起並沒有注意到，也沒有留意到她默默地踢開了浴缸的水塞。

　　溫熱的水逐漸朝排水孔流出，鑰鑰望著白起半勃的肉棒，心裡一陣緊張。

　　她只聽到能用手，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更舒服了……但、白起現在看起來那麼痛苦的樣子，她就覺得有股重擔壓在自己肩上，她必須要讓他開心才行。

　　她想了想，無師自通地湊近了那根滾燙的陽具，張開櫻桃小口，輕柔地將龜頭含了進去。

　　「──！」

　　白起愕然地睜開眼睛。

　　本就粗大的肉莖猝然脹大了一圈，將鑰鑰的小嘴塞得毫無縫隙，她有些難受地唔唔著，舌頭頂在馬眼上，努力張大自己的口腔，想讓自己吃得更多。

　　飽滿的陽具將她的臉頰撐凸了一塊，她的鼻尖充斥著濃烈的男人味道，還帶著一絲沐浴乳的清香，腥臊味和淡香刺激著她的嗅覺，讓她的腦袋變得暈眩，漸漸無法思考，只憑本能地吸吮著口中的東西，清嗅著讓她耽溺的味道。

　　白起的性器本身味道是不重的──至少吃起來的味道不重，小女孩像舔著糖棍一樣，將猙獰的肉屌仔仔細細地舔了一遍，偏硬的恥毛讓她有些癢，但這並不妨礙她的服務，她會在舔拭完畢後含住他的龜頭，白起太大了，根本就無法全部進到她的小小的嘴裡，但她依然盡可能地吞吃著，不惜讓它頂到自己脆弱的喉管，只因為她聽到了白起舒服的悶哼。

　　白起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，他自欺欺人的毫無作為，不阻止、不鼓勵，恰恰讓自己成了佔便宜的那方。

　　女孩的嘴又濕又熱，嘬吸著他最脆弱的地方，他快瘋了，想壓著她的腦袋好讓自己入得更深，最好能用肉棒貫穿她，讓她吃盡自己的所有，讓性器全部被那溫熱的地方包覆。

　　不行、不行！

　　他強壓下那股慾望，用最後的自制力封住內心的猛獸，不能在踰矩了、不能！

　　鑰鑰對他的天人交戰一無所知，嘴裡的肉莖越發飽滿，沉甸甸的，還燙得嚇人，她總有股預感，她的服務即將到了最後──

　　女孩的服務其實並不好，畢竟她一點知識都沒有，細密的小牙還時不時會磕到男人的慾望，但那麼點痛根本不算什麼，反倒加添了刺激，而這種刺激在鑰鑰的小腦袋瓜前後搖擺，瘋狂吞吐著口中的陰莖時到達了頂端──

　　白起來不及……或著是他讓自己來不及拔出那根東西，又濃又腥的白液就這麼直直射進了女孩的口腔中，灼熱的體液湧進喉嚨，讓她猝不及防地嗆咳出聲，過多的精液沿著嘴角滑落，一張小臉看起來狼狽又可憐，卻又色情得過份。

　　白起哽了一下，連忙說：「快吐出來──」

　　鑰鑰的喉嚨上下滑動了一下，她張開嘴，將殘留著絲絲濃精的口腔展現在他面前，無辜地說：「我吃下去了……這個是不能吃的嗎？」

　　她在白起混亂時，執起他的手，燦爛地笑著說：「我做得好不好啊？你誇誇我嘛……」

　　白起說不出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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