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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  O u r   S t o r y  -

這是關於他和她相遇的故事

​將用簡單的文字紀錄兩人之間的機遇。

兩人第一次相見時,雙方都還是高中生,

男孩是女孩就讀女校隔壁的戀語高中的學生。

那年女孩高一,而男孩高三。

 

在戀語高中,

男孩被傳聞是個橫行無阻、一人打十人的校園惡霸。

一傳十十傳百,這個謠言就這麼傳到了女孩的學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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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遇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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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女孩學校校慶那天,白起被想認識女校女孩子的韓野半哄半騙的被拉去晃晃,由於過於熱鬧的校慶並不適合白起自己,不顧韓野那興致高昂的情緒,往相對較為寧靜的長廊走去,打算找個地方歇息。

 

  在長廊,陳列著眾多校內美術比賽的作品,經過的途中看到了一幅不那麼顯眼、看得出來技術稍有不足,卻似乎能看得出這幅畫隱藏的意涵,而且這樣的畫技反而增添了不少神秘的感覺,儘管那幅畫只是眾多作品中的佳作,白起仍然看著許久。

 

  「優秀的作品還有很多喔」

 

  自願負責協助看管長廊的女孩,看見這樣一個高大的男子就這麼盯著自己的作品,忍不住上前,想向他介紹她自己很喜歡的作品。
 

  「不用了。」

  本想就這麼打發女孩的白起,眼光掃過了女孩胸口上的名牌,似乎有點眼熟……似乎在這幅畫的旁邊標示著相同的名字一一鑰鑰。

  「這是妳畫的?」

 

  「……很好看。」

  女孩聽聞,本還在緊張的想該怎麼回應男孩,而後又猝不及防的被稱讚,更是有點不知所措,但女孩仍禮貌的道了謝,大概是場面話吧,她想。這不過也只是自己感性、任性和私心的創作,這樣的成果也許還讓自己的美術老師失望了呢。

  「白哥!白起老大!找你找太久了,累死我了,園遊會已經開始了!」

  聽見那個沒有人不熟悉的名字-白起。女孩身體一顫,還在思考著眼前的這人,原來就是那位……惡霸學長?聽說他還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毆打學生,但現在倒看像是個話少的文藝青年。女孩阻止了本能的想推後的雙腿,卻也因為原本對他的印象而不敢多說什麼。

  「……走了。」

  對白起而言,女孩這樣的反應是那樣稀鬆平常,而令他感到神奇的是,這樣一位初次見面的女孩並沒有令他感到疏離。不過,白起不想再在此地多留,而其原因也包括了不想再嚇到這隻小動物。

  「……如果白……白起學長對畫作有興趣的話一一」

  「不了。」
  「……謝謝。」

契機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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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一天的天氣很好,陽光普照,像是鑰鑰的心情。女孩心血來潮的在放學時間繞了路,到一間新開的糕點店,幸運的買到了最後一份蛋糕新品一一蒙布朗。一個人抱著自己整星期的期待,離開了熱鬧的商店街,經過舒適又寧靜的街道,朝著家裡走去。然而,在回家的途中,於不熟悉又陰暗的巷口遇上了陌生卻又不陌生的面孔。

  那人身上滿是瘀青與傷口,穿著的學校制服也被染上血紅,他靠著牆邊微微的喘息著,地上和牆上的血跡證明了這些傷口是剛剛才產生,被畫面震懾住的女孩卻毫無一絲退卻,不加思索的跑向奄奄一息的白起,隨意地丟下手上的東西,不顧地上的血跡跪在那人身邊,雙手輕觸著對方,像是要傳遞些什麼的樣子。那時的女孩因驚嚇而顫抖著,但又逼著自己冷靜與專心。
 

  這一次使用這個能力大概會躺個三四天吧。
 

  「……」

  「別亂動,你不會有事的!」

  「我……我得馬上離開了,等等要乖乖上救護車,好嗎?」

  男孩吃力的睜開了雙眼,雖被血跡模糊了的視線,卻仍隱約看見了那熟悉又不熟悉的面孔。

 


  我還活著?不會有事是什麼意思?救護車?妳又為什麼要離開?
 

  等到白起下一次再次清醒,映入眼簾的已經是醫院的天花板了。一旁的小桌子還有被揉的狼狽的紙袋,上面還有零星的血跡,裡面似乎……是塊蒙布朗。

  白起跟隨著模糊的記憶,他想起,那個女孩他見過,是個會創作、行為舉止像個小動物般的女孩,而他知道女孩的學校。白起在出院之後,曾多次想去找那個女孩,但女孩似乎失去了蹤跡。

 

  白起想著見面後要告訴她,以後遇到這個狀況不要涉入、告訴她以後不要再接近那條巷子、告訴她對不起嚇到妳了、告訴她對不起讓她的紙袋弄髒了、告訴她妳的蒙布朗忘了帶、告訴她會賠償一個相同的蒙布朗、告訴她……謝謝妳。

 

  尋找著女孩身影的白起,沒過幾天就被那嚴厲的父親送進了特遣署的訓練所,從此白起也在學校銷聲匿跡。
 

  而這時候的鑰鑰一一那個高估了自己身體負荷能力而被反噬的女孩,在休養了半年後回歸了正常的高中生活,忙著補足課業以及考大學的她,也再沒有聽見白起的消息。

回歸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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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一年,白起高三,女孩高一,距離他們下一次見面已經是六年後的事了。
 

  白起接受了嚴格的訓練,並在22歲時加入特遣屬。在這之間白起始終惦記著自己還欠女孩一塊蒙布朗,以及一個道謝。兩年後他自願調回戀與大學附近的據點,其中也包含了想要再次與女孩相見的私心。

 

  這一年,鑰鑰大學四年級,是個準備報考研究所的時期,在某一次的選修課下課,被同學告知有個人正在尋找自己,出了教室門後,面對的是一位貌似不是本校學生的男子,他似乎很高興又很興奮,並且給自己塞了一張紙條。

 

  「終於找到妳了!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力氣才找到這兒,白哥找了妳好久!!」

 

  白哥?

 

  ......白起?

 

  ......他回來了?

 

  心中無數個疑問都還沒問出口,那名男子就飛快的離開了,看像個要馬上回報任務狀況的小弟一樣。鑰鑰手上握著被蹂躪的紙條,似乎是寫著白起的聯絡方式,女孩猶豫著該不該問問他,後來怎麼樣了呢?他現在好不好?

 

  但又該以什麼樣的立場去問呢?

  等到回過神來,那張紙條已經被女孩握上一整天了,躺在床上發呆的她回想著今天的事。

  過了這麼久,自己確實一直都把白起放在心上,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傷成那樣,有沒有乖乖到醫院治療,有沒有好好養傷呢,為什麼之後就消失了呢,……他又是怎麼看自己的呢,自己對他而言根本只是個雞婆的怪人吧,他大概連自己對他做了什麼都不知道。

  總之手上已經有了聯絡方式,明天再想該怎麼起頭吧。

  隔天在寫完一整天的模擬考題後,疲憊的她似乎忘了訊息這回事,一身輕的繞了路去了糕點店,但由於途中處理了學校的事情而耽擱,糕點店的新品已經全部完售,愣在原地的她只得喪氣的回頭準備回家。

 

 

  「妳似乎很喜歡這間店。」
 

 

  聽見了在記憶深處那不陌生的聲音,那時,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紙袋,還飄散著蛋糕的香氣......是蒙布朗。抬頭看了看,面對那比當年的印象要再更高一些、看似更成熟一些的男人,身穿者白藍色的警察制服,鑰鑰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,這才想起了訊息這回事。

  「咳,抱歉,嚇到妳了。」
 

  白起本想往後退一步,才意識到要給女孩的蛋糕還沒交到對方手上,便輕輕的撫著女孩的手,示意要她拿好。

 

  在保持一段距離後,男人才不好意思的抬起右手,撫上了自己的頸部並開了開口。

 

  「我叫白起。」

  「......我們似乎還沒好好打過招呼。」
 

  「呃、啊!」

  「我叫鑰鑰,你好。」

 

  捧著紙袋的女孩,在處理過多訊息的同時,禮貌的向白起點了點頭。

 

  「......你是......警察?」
 

  白起被這個沒有意料到的問話弄得一愣,隨後便是忍不住的輕輕笑了出來。
 

  「很驚訝嗎?」
 

  「啊!」

  「對不起我沒有其他意思的!!」

  他看著眼前,仍然像是小動物那樣變得慌亂的女孩,白起原本有些擔心這樣唐突的出現,是不是會造成女孩的困擾,見著這樣的情況,他消除了這樣的顧慮,反倒是放鬆了些。

 

  「鑰鑰,妳好。」
  「裡面……是蒙布朗。」

 


  「......那年妳忘了帶走的。」

蒙布朗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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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那之後,兩人偶爾會互相給對方傳傳訊息,也偶爾會在女孩沒課的時候一起出去,倒也不是約會什麼的,平時鑰鑰本來就喜歡一個人行動了,只是白起對鑰鑰而言似乎是個很好的聽眾,而他也挺樂意在閒暇之餘聽著女孩分享著有趣的事情,而且女孩也認為有白起陪著,吃些好料還可以多點一些口味。

 

  本來就對對方有一定的好奇,兩個人的關係隨著聊天與見面次數越來越多,對雙方的了解也越來越深,這當然免不了提到了各自的能力-evol。

  白起是知道女孩擁有類似治癒之類的能力的,但透過一來一往的談話,得知鑰鑰的能力並非直接治癒傷患本身,而是給與其精神力與能量,讓患者的狀態回到基礎之上,進而由患者本身的復原能力,替自身進行修補治癒身上受損的部分。

 

  再後來,白起才認知到,鑰鑰使用能力對身體的反饋,是比一般evoler要高上許多的,雖然有這樣能力反饋的evoler並不少,但其程度仍有所不同。而女孩消失的那半年,因為對那時候重傷的白起使用能力超過自身負荷,擔心能力反噬導致昏厥而趕緊回家的鑰鑰,路途中因錯估身體符負荷而產生的劇烈的疼痛倒在路邊,被路人緊急送往醫院,昏迷了幾天,並花了不少時間康復。

  認知到真相的白起,突然不發一語,雖然這人總是對自己溫柔且和善,但不說話的時候仍然有幾分嚴肅。

 

  「……不要不說話嘛」

  「這樣子很值得呀!」

  「我沒什麼事,而且你現在也好好的站在這裡,這是最好的結果」

  「以後別再這麼做了。」
 

  「......你生氣了嗎?」

  「但我不會後悔我這麼做的」
 

  「不是生氣。」
  「......只是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妳,讓妳受苦了。」

 

  「保護我又不是你的責任!」
 

  「現在是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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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爾,兩人會一起回到重逢的地方

吃著熟悉的蒙布朗,或者嘗試「開發」不同的美食

 

原本不吃甜的白起,看著女孩津津有味的樣子,似乎也挺滿足。

相處久了,習慣著對方的陪伴

兩人也意識到之間的氣氛漸漸在改變

 

  而那些試探、曖昧、告白和交往的事情,又是更後面的故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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